些黑,眉眼儿透着就那么机灵世故,一双眼眯眯着,看着笑模笑样极好说话的样儿,可晓青还是看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鄙视。
晓青如今已经快习惯了,因为自己之前干的那些事儿,也很难让人看得起,但那根本不是自己,这些鄙视她也可以选择无视,不过自己得小心了,这个兴儿一看就不好对付,且这当口来,怕是来意不善。
兴儿的确是冲着晓青来了,昨儿的事儿发生在西边夹过道儿里,那个地儿背静且距离内院偏远,内院都有自己单独的门户,主子歇的时候,前后门就都插上了,内院里不轮值的丫头,虽有自己的屋子,入夜也是要插院门的。
更何况,内外中间的垂花门有值夜的婆子,除非夜里翻墙头出来,不然,内院的丫头是绝无可能跑到西过道儿去的。再有,三老爷什么时候回来,便大老爷都不知道,故此,绝不是刻意来堵三老爷的,八成是巧遇。
能半夜三更出现在西过道巧遇三老爷,十有八九是外院的丫头。若是外院的丫头,范围就小多了。
首先,外院里年轻的丫头本就没几个,还有好几个膀大腰圆,看上去比男人还男人的,三老爷虽没看清楚长相,却知道是个年轻丫头,可见从身材上完全能分辨,这一样一来,又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