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好了,若找着大管事,让他去青竹巷寻我,就说我有事儿找他。”
安志忙应了,怕他一个人去青竹巷出什么事儿,特意把柱子叫出来送她过去。
有些日子没见柱子了,这一见,晓青差点认不出来,比那时候瘦多了,脸上带着股子不舒坦,仔细看,发现手上有不少伤,便问了一句:“在酒楼可还好?”
不想,晓青这一问,柱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别提多惨了,晓青愣了楞:“别哭,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柱子一边抹眼泪一边跟晓青说了,因当初自己在的时候,让柱子给自己帮厨了几天,自己一走,李大勺就开始收拾柱子,厨子怎么收拾人,晓青十分清楚,赶上心肠歹毒的,都能把人收拾残了。
老孙头师徒俩心胸狭窄,定不会容下柱子,若自己不伸手帮他,怕这小子就废了,想了想开口道:“我如今在郊外的别院,我试着跟大管事说说,把你调过去当差,却不一定能成,即便成了,哪里也比不得酒楼,没什么人,做菜的机会也不多,你想练厨艺却不如在酒楼。”
柱子一听眼睛都亮了,也不管这是在街上,扑通跪在地上:“柱子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这辈子柱子若报答不了姑娘的大恩,下辈子也给姑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