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师徒三人走了过去,晓青跟老妇招呼了一声:“大娘可还记得我?”那老妇人笑道:“这么俊心眼还好的姑娘可不多,老婆子哪能忘了,你是哪天买了我包子的好心姑娘,还问了我怎么调的馅儿,家来跟我家的老头子一说,我家老头子说,你是个识货的行家呢,我家那老头子可不轻易夸人,可见姑娘是个有本事的。”
晓青给她夸得有些脸红,心说,这算是什么本事,至多就是个吃货罢了,见老妇打量师傅师兄,忙道:“这是我师傅跟大师兄,今儿跟我一起过来的。”
老妇见老爷子慈眉善目,大师兄也笑眯眯不像坏人,便让着三人进了村子。
老妇人家就住在村口,过了桃李树就瞧见了个一个篱笆小院,三间土坯房,已相当破旧。
晓青想起刚她赶那几个孩子,不禁道:“这桃李树是您老种的吗。”
老妇:“这是我家老头子种的,不瞒你们,我家这老头子有些疯癫,有时候疯起来便不认人,好起来又跟好人没两样儿,性子有些古怪,前些年家乡闹大水,田都淹了,过后又发了场瘟疫,没了活路,这才来了这冀州府,在这桃李村安了家,我们老两口子无儿无女,倒也没什么牵挂,在哪儿都一样,这几颗树是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