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赵老六挽了挽袖子,哼了一声:“擎好吧,非让这小丫头输的心服口服不可。”说着一指晓青:“第一轮你这丫头侥幸获胜,第二轮可敢跟俺赵老六比吗?”
晓青挑眉:“有何不敢,请挑菜吧。”
赵老六嘿嘿笑了两声:“你这丫头倒真托大,如此,俺也不客气了,这里既然是兖州府,自然要比北菜,就比一道蟹黄扒冬瓜如何?”
赵老六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就都明白了,高炳义不禁紧紧皱眉,狗子一见师大伯皱眉,顿时紧张起来,忙问:“这道菜师傅会输吗?师傅刚可是赢了聚丰楼的少东家呢?”
高炳义看向晓青,微微叹了口气:“这道菜比的不是精巧,更不是刀工,而是力气。”
狗子愕然:“力气?不是比厨艺吗?比什么力气啊。”
“这扒是北菜著名的烹饪技法之一,也是最难的,就拿这道蟹黄扒冬瓜来说,菜本身并不难,难就难在需保持其形,也就是说,冬瓜处理好之后,摆在锅里,慢慢兑进调好的汤汁扒入味。”
狗子眨眨眼:“这听着也不难啊。”
高炳义摇摇头:“前头自然不难,难得的是最后,这道菜需出锅时菜形不乱,汤汁不撒,才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