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好了,将来也成不了瘸子。”
晓青这才松了口气,却听梅先生道:“别人都好着呢,倒是你,起火的时候,睡迷了不成,怎竟不知往外跑?”
晓青摇了摇头:“起火的时候我已经醒了,反应过来自然要往外跑,却不想门从外头锁住了。”
梅先生脸色一变:“什么?从外头锁住了?如此说来,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了。”说着,看向梅大。
梅大点点头,从旁边拿出一把已然烧黑的铜锁放到桌上。
晓青拿起来看了看:“高炳义是个极稳妥的人,因我提醒过他要注意防火,每天关门之后,都会里外巡视几遍,前后门也有专人看门,夜里还会留伙计守夜,若有人从外头进来纵火,很难不被发现。”
梅先生:“你的意思莫非是富春居里的人?”
晓青摇摇头:“目前我还不能断定,即便不是富春居里的人纵火,也必有内应,不然,我住的小院在富春居后面,外人怎会进的来,既从外头上锁,又未被我发现,定是半夜行动,半夜能进我住的小院,若不是富春居的人,实在无法解释。”
说着,看向梅先生:“梅先生您说这事咱们是不是报官?”
梅先生摇摇头:“此事明显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