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安姑娘,哪有如今的富春居,哪有这碗安稳饭,就算再混账,再没心,也该知道知恩图报,哪有害安姑娘性命的道理,谁要是怎么干了,那还是人吗,连禽兽都不如了。”
“是谁干的很快就能知道了。”嘶哑难听的声音传来,听在大家耳朵里,阴沉的刺耳。
梅大表面上是梅先生的家仆,可自从梅先生盘下富春居,富春居的一切事情说是交给安姑娘,大家伙却都知道,其实是梅大掌着。
且,在梅大手下这几个月,对梅大的做事风格早已门清,别看梅大在安姑娘面前脾气好的什么似的,离了姑娘,那可是最难缠的主儿,赏罚分明,干得好赏钱绝不会少,若是犯了错,该罚的一样罚的狠,轻则罚工钱,重了就卷铺盖卷滚蛋,所以,这些人见了梅大没有不怕的。
而梅大跟晓青的事儿,在富春居也早不是什么新闻了,都知道安姑娘是梅大的心尖子,天天都恨不能腻在一起,这心尖子的命差点儿没了,这事儿怎可能善了超级时空军火商。
狗子搬了把太师椅过来放到正中,梅大坐在上面,扫过众人,把手里的铜锁丢到地上,用嘶哑难听的声音道:“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自己站出来,我不能保证他的命,至少能保证他家里会好好的,若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