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大撇撇嘴:“这话奇怪,若没有公正之心,如何当官?”
晓青摇摇头:“你这话才是说着好听的呢,官场什么样儿谁不知道,远的不提,就说兖州知府梁子生,他若有公正之心怎会帮着韩子章挤兑南派的厨子,若有公正之心,又怎会临阵倒戈,从韩子章哪儿跳了出来,若有公正之心,葛顺生怕早已缉捕归案,一个人犯,还能上天遁地不成,抓不着只能说他有意放水,他的心思很明显,便不想帮韩子章,也不会轻易得罪,你看他无论说话还是做事儿,都是如此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这样的人才是官场的人,少东家那样儿的就是个清高的读书人,倒是适合开馆子,对于南北的烹饪技法,经典菜肴,都颇有见地……”
正说着,忽手指一疼,忙住了嘴,自己说的太顺溜,倒忘了身边还有个大醋坛子,接着,便听醋坛子十分霸道不讲理的要求:“十分不许提他,更不许想他。”
晓青笑了起来:“以前真没发现,你这么霸道。”
梅大目光一闪,凑到她耳边道:“夫人,与其说这些没干系的,不如早些安置。”说着,在她小腹上揉了揉:“有道是天道酬勤,为夫勤力些,说不准明年咱们就能当爹娘了。”
晓青愕然:“你刚不是说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