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没有家产不是还有人吗,当日,我师傅在齐州跟崔庆比试的时候,赌的是头发,看看你师傅身上,哪儿富余了,压了做赌就是,反正你们必输无疑。”
噗……岳锦堂一口茶都喷了出来,瞥了狗子一眼,这小子倒是好大的口气。
王品荣自然不会把狗子的话当回事,比的是自己拿手的绝活,还能输给这小丫头不成,心里底气充足,也就不在乎赌什么,看着晓青痛快的道:“说吧,让爷拿什么作赌?”
晓青目光闪过一丝冷意,这厮根本就是厨行的败类,自己才来了苏州几天,就已经听说了他干的不少缺德事,收厨子的好处银子不说,还糟蹋妇女,伐道击法。
有个厨子想求他谋个差事,他见人家老婆生的颇有几番姿色,动了心思,假意帮那人谋了个差事,却趁着汉子出去干活,钻进人家里,把人老婆强,奸了不说,还连带人家才十三的闺女也没放过。
母女俩一气之下跳了井,那汉子回来见了要去找王品荣拼命,却被他倒打一耙,说偷他家的银子,扭送官府,有总督府在后头撑着,知府大人敢如何,把那厨子狠狠打了一顿板子,送了家去,连伤带气,七尺的汉子生生憋屈死了。
江南厨行没有不知道这档子事儿的,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