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着齐州八大馆子的东家,如今,这道偷天换日,齐州府随便哪个馆子都能做的出来。”
嘟囔了一句:“如此看来,这丫头还真没把这些绝活儿当回事儿啊。”不禁看向灶台前忙活的晓青,这一看就不舍得再瞧别的了。
这丫头做菜的时候实在美,这巧手调羹真不亚于红袖添香啊,哪怕那双纤手捏的是一只剥了毛的鸡,也让人觉得格外赏心悦目。
那玉白的小手,尖尖如春笋的青葱玉指,怎么看怎么美,而且这么一双小手,要是攥在手里,揉上一揉,哎呦,不得美死啊,要是再能干点儿别的……
正想着,忽听耳边梅大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想什么呢?”
岳锦堂一激灵,忙收回目光:“没,没想什么,就是觉得你媳妇儿做这脆皮鸡,怎么跟别人的做法不一样呢俗妻。”
崔福道:“这脆皮鸡是两广那边传过来的,顾名思义,必要外头的鸡皮焦黄香脆,方称得上地道。”
岳锦堂道:“要鸡皮香脆还不容易,弄油锅里多炸上几遍自然就脆了。”
明月先生摇摇头:“不然,不然,这道脆皮鸡却大有学问,若觉炸得火候到了就会皮脆,简直就是似是而非的谬论,古食谱上曾有记载,这道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