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不好的,能吃饱就成,至于两位大厨谁手艺更高,还真分辨不出,不过,这两道菜外头瞧着倒是差不多长姐如母。”这是明明白白的偏着王品荣了。
明月先生却丝毫不给面子:“依老夫瞧,这两道脆皮鸡可差着远了,王大厨这道脆皮鸡,鸡皮酥脆,做的地道,若无晓青丫头做的脆皮鸡,只王大厨这一道,自然算好,可如今跟晓青丫头的一比吗,就差多了,王大厨做的脆则脆矣,却没有入口即化的感觉,少了齿颊留香回味无穷之感,如今老夫方知,原来这厨艺之境也是人外有人,口味之变,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说着,看向晓青:“老夫倒十分好奇,这差别从何而来,如果老夫所料不错,你这丫头跟王品荣的做法应无差别才是。”
岳锦堂忙道:“先生您倒是个急性子,晓青既当着大家伙的面儿做出来,自然不会藏着掖着,等今儿的事过去,您老想怎么问怎么问,谁还能拦着您不成,如今却要先说个分明才好,毕竟这胜负,不仅干系松月楼的买卖,还有王大厨的一条胳膊呢,这事儿可得弄清楚了,王大厨你说是不是?”
王品荣的脸色早就难看的不行了,却仍然不信,抄起筷子夹了一块晓青做的脆皮鸡塞进嘴里,这一入口,就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