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跟总督大人,知府大人,明月先生,可都是这场赌局的证人,要是真让你跑了,将来传出去,你不当回事,我们几个可还要名声呢,咱们得愿赌服输,说吧,你这胳膊是自己卸,还是本王动手,想囫囵个的走出松月楼,绝无可能。”
王品荣这会儿早刚才的气势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不禁恨起了韩子章,放着好好消停日子不过,非设什么局儿啊,这倒好,没收拾了这丫头,却先把自己搭进去了。
如今能救自己的就只有总督大人了,想到此,强撑着后背钻心的疼,跪在地上,膝行几步爬到上官义跟前,伸手抓住上官义的袍摆:“总督大人,您就念在小的伺候了您几年的份上,帮帮小的吧,小的可是厨子,这胳膊要是没了,往后靠什么糊口啊,小的家里可还有婆娘孩子得养活呢,您救救小的,救救小的……”
说着,咚咚的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顺着青砖流了一地,凄惨非常,却这么凄惨的场面,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可怜他,想给他说句话的,反而七嘴八舌的把他过去那些缺德事儿全抖搂了出来,且越说越热闹。
岳锦堂哪会由着王品荣抵赖,一挥手,侍卫上来一个,二话没说,腰里的刀抽出来,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就把王品荣的左臂给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