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一脸惊惧的看着暴怒的上官义,忽听院里一阵鬼哭狼嚎,夹杂着啪啪打板子的声儿,心里仿佛明白了些。
上官瑶虽蠢,这时候却也知道,怕是自己跟刘易财的事儿了,她爹才这般发火,迅速转了转念头,到了这会儿,也只能死不认账,反正她爹没抓着。
想到此,便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儿哭一边儿道:“爹爹这是在何处听了什么闲言碎语,就来打女儿,纵然女儿哪儿做差了,爹爹直说,也好让女儿明白改正,这么一上来就打,女儿可不要委屈死了,女儿近来连府门都未出,怎会做出什么惹爹爹生气的事儿来……”
上官义死死盯了她半晌,见她坦坦荡荡,不像装的,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女儿,便疑心,莫非委屈她了,毕竟自己也没亲眼瞧见,而那刘易财之所以被人写了字挂在城门口,明摆着就是冲自己来的。
或许是想坏了瑶儿跟宁王的婚事,编出这样的谣言来,不对,何人如此大胆?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自己作对,这里可是江南,自己的地盘。
想着不免底细打量女儿,这一看,顿时怒火攻心,自己是过来人,怎会瞧不出这处子跟妇人的差别,如今的瑶儿,眉梢眼角都透出几分难言的妩媚韵味,这个样子明明白白就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