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下的,小的见他是安记酒楼的管事,便信了他。”
“那周和欠你多少银子?”
“五,五十,不,一百两,周和欠小的一百两银子。”袁老二到这会儿还贪心不足呢,觉着这一回既惊动了衙门,往后再想讹周和就难了,这成了一锤子买卖,先头说五十两,后头又觉五十两太便宜周和,便又改成了一百两。
话音刚落,听啪一声,冯禄的惊堂木拍在了桌子上:“连别人欠多少银子都不清楚,可见是胡说八道。”
“没,没小的没胡说,是真的,他真欠小的银子。”
张泰:“那你说说,周和堂堂安记酒楼的管事怎会平白无故欠你银子?”
“这,这……”袁老二哪儿说得出,横是不能说周和睡了自己媳妇儿,进而讹他银子吧,这不等于不打自招了吗,吱吱呜呜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泰哼了一声:“既然无缘由,也无借据欠条,可见是刁民,给我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看他招不招。”
衙差头应一声,一招手,两个差人按住袁老二便拖了出去,接着便听见闷闷的板子声。
这打板子是颇有门道的,听着响的,不见得如何,越是这般闷闷的才厉害,打不死也能要了半条命,二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