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了起来:“她是知道害了我的孩子,这才躲到安府去的,这个毒妇,我的孩子死的好冤啊,我的孩子啊……”
柳大娘实在看不过眼,指着她:“你还好意思哭,你自己孩子没了,干老二媳妇儿什么事儿,是你自己不知在意,三个月身子还勾男人,没了孩子却来怨谁。”
焦杏儿越发得了理:“娘说的轻巧,周和是俺男人,他非要让俺陪着吃酒,兴起了,央着要干事儿,难道俺能不应,即便如此,若不是陈氏嫉恨下了药,也不至于落了胎,更何况,她若不是心虚,跑安府去做什么,不就是指望着大夫人替她遮掩吗。”
周和蹭的站了起来:“家里因她乱成了这般,她倒自在,跑安府躲清静,想得美,我这就去把这婆娘拖回来,好好审审她。”撂下话就跑了。
柳大娘一惊,忙跟周泰道:“快快把你兄弟追回来,安府哪是他闹事儿的地儿,更何况,这样的家丑,怎好叫大夫人知道,这脸咱家丢了无妨,可不能连累了大夫人。”
周泰明白事理,忙着追了过去,不想周和走的飞快,一直到了安府大门口,才追上。
周泰上去抓住周和:“二弟,你跟你媳妇儿怎么闹都是家事儿,来安府作甚?这里可不是你闹事儿的所在,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