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真这么大脸,小的能说什么,大夫人叫小的跟您说,留陈氏夫人在府里住些日子,让您没事儿就回去,夫人如今身子重,没这么多的精神打点亲戚。”撂下话转身进去了。
把个周和气的,恨不能冲上去揪他出来,周泰忙拦住他:“二弟,你还嫌脸丢的不够吗。”
周和恨声道:“你没听见刘喜儿的话吗,这是明着挤兑我呢。”
周泰叹了口气:“我倒是觉得刘喜儿说的不错,大夫人如今还能认咱们这门干亲,是厚道,咱们自己不能不懂事,说到底,咱们也没帮干妹子什么,却依仗着她得了这么些好处,娘如今不来安府走动,就是怕咱们哥俩失了分寸,莫说是干妹子,便是亲妹子,如今嫁了人也是别人家的。
更何况,咱们当哥哥的本该着帮扶妹子,如今却反过来指着妹子过日子,实在不该,既如此,便消停的少给妹子惹麻烦才是,可是你呢。
你就不想想,以前也不是没有私挪柜上银子的事儿,莫说五百两银子这样的大数目,只挪了一百两那个账房先生,蹲了三年大牢,这辈子都成了废人,你以为安家的银子就是大风刮来了不成,由着你想拿就拿,若不是大老爷不想干妹子为这个操心,哪会如此发落。
二弟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