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杏儿躺在炕上,便不躺着,指望焦杏儿做饭也不可能。
柳大娘便叫周泰媳妇儿把饭菜端了过去,还特意熬了小米粥给焦杏儿补身子。谁知不大会儿,周泰媳妇儿又把饭原封不动的端了回来。
柳大娘:“你怎又端了回来?”
周泰媳妇儿满脸通红:“娘还是您去吧,俺去不合适。”
柳大娘心里纳闷,知道周泰媳妇儿是个稳妥的,既如此,定是有事儿,便自己把饭端了过去,这刚到了窗户根儿底下就听见里头的动静,饶是柳大娘一张老脸都给臊的够呛,心里也不免怒了起来,这焦杏儿真亏是良家里出来的,这做派简直比窑子里姐儿还下贱。这昨儿刚掉了孩子,也不说顾念自己身子,今儿就勾男人,真不知这些下作的手段,是从哪儿学来的?
大声咳嗽了一声,叫了声周和,半天周和才跑了出来,裤子还系的七扭八歪,把柳大娘气的险些背过气去,把手里的食盒子往他怀里一塞:“我瞧焦杏儿的身子无碍了,以后的饭你们自己瞧着张罗吧。”撂下话扭头走了,连进屋瞧焦杏儿一眼都嫌膈应的慌。
焦杏儿却不在意,在她看来,只要把男人死死拽在手里,就有好日子,管他别人怎么想呢,而,焦杏儿之所以会这么多手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