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打量她几眼,不禁暗暗点头,莫怪周和舍不下,这妇人的确生的颇有姿色,且,举手投足,透出的骚劲儿,真比那些粉头都勾人,只可惜。空有姿色,运气着实的差,得罪了大老爷,能有好儿吗。
而且,这妇人还真是毒啊,那日虽说打了袁老三四十板子,却没要他的命,回家养些日子,便不能恢复如常,也不至于丢了命,估摸袁老三也没想到,最后会死在自己媳妇儿手里,还真是因果循环,恶有恶报。
只不过,既然今儿摆了这么大的阵仗,自然不会容她抵赖,听她的喊冤:“焦氏你以为这是容你抵赖之处吗。来人,把倒夜香的带上来。”
张泰话音一落,倒夜香的哆哆嗦嗦上来,跪在地上磕头:“小,小的给大人扣头。”
张泰:“那日你怎么发现袁老三?如何送他回家,一一道来,若有半句虚言,仔细你的小命。”
张泰忙道:“小,小的不敢打谎,那日小的跟往常一样出来倒夜香,天儿还没亮呢,就到了衙门前,瞧见地上黑乎乎像是一个人,过去一瞧认出是杀猪的袁老三,便把他弄上车,送家去了,到他家门口敲了半天,袁老三的媳妇儿才出来,却不接袁老三,捏着鼻子嫌弃的大门都不出,小的气上来,把袁老三丢在地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