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而是说一辈子的记忆。
微微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了一句:“洛洛,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啊!”
宁希洛垂首,简单?是很简单啊,说起来简单而已,又有谁可以轻轻松松的做到呢?宁希洛不知道怎么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就将微微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宁希洛企图用自己的温度与热情,来消弭这份恋情带给微微的痛苦,微微又靠在宁希洛的肩膀上,和宁希洛讲着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事。
宁希洛为微微提供着肩膀,也没有半点怨言,只是默默的听着微微的抱怨也好,感慨也好,都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附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