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他就说这是我之前说的,已经很久没吃过米饭了,现在让我吃个够。
被他这么一弄,我瞬间就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儿,我发誓,就算死,我也得把他打一顿再去死。
很多年后,当我跟莫子安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聊天时,他说他的爱好不多,但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看我跟他怄气,他说我怄气的时候就像仓鼠一样,他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可能被气的飞起来。
在医院里躺了一周的时间,主要是打营养针,我的脸色也逐渐缓和了过来,等出院的时候莫子安就问我以后的打算,我说没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就问我要不要跟着他,这是第四遍他问我这话,区别于上一次的坚定,这回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跟着莫子安?除非我是想早死,回想我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儿,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莫子安。
我说我自己的路自己走,不需要他,然后就很潇洒的走了。
在海上的时间长了,已经完全适应了那种船身的摇摆,现在重新踩在陆地上了,也稍微的有些不适应,走路都必须得左右大幅度的摇晃着,好像不这么晃就不会走路一样。
出了医院的大门,我叫了辆出租车,说了新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