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把牌在我面前过了一下,又冲着我口袋里的那张牌吹了一下,说:“你那的是一张梅花十,对吗?”
“不对,我拿的是红桃二。”我略带嘲讽的说。
可是阮阮却摇头,很坚定的说我拿的就是梅花十,为此我还跟她打了赌,如果我说的对,她就要还我付给豹哥的那一万一美金的利息,如果她说的对,我就要听她差遣一个月。
这可是明摆着给我送钱的事儿啊,我怎么可能不心动,立马就跟她赌了。
接下来,阮阮就从那副扑克牌里抽出了一张红桃二,她拿在手上冲我笑,说我输了,我心想,会不会是这副牌里本来就两张红桃二?是阮阮故意炸我的?
可是当我把身上的牌面打开之后,我就彻底傻眼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明明是红桃二,为什么会变成梅花十?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问她,感觉这就像是变魔术一样。
阮阮说要想做到她这样,就得先把我的手给泡软了,我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但她既然说了,我就做呗,愿赌服输!
这算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赌局,毫无悬念的输掉了,并且也让我真正体会了一把赌徒的心里,真的是侥幸。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