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凡是说自己不会喝酒的人,量都大着呢,这是罚你的,必须得喝。”
我再次看向张雨晴,想着她能够帮我一把,但是她还是照旧向我点点头,对她的态度我觉得很奇怪,之前她不是事事都向着我的吗?怎么今天却这么对我?
见张雨晴不帮我,我又看向李导,见他依旧在那讨论着什么,而林豫南还在那看着我,知道我躲不开,干脆端起酒杯一口灌下去,顿时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胸口处有什么东西顶着,难受极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凡是说自己不能喝的,都是有量的人……”林豫南乐呵呵地说,张雨晴跟在一旁附和。
白酒的酒精度数很高,我喝的又很快,酒精就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好不容易顺下去,一股气一下子顶了上来,冲得鼻子酸酸的。
小时候经常看到爸爸没事会喝上一些,那表情很享受,怎么着酒原来是这么难喝的。
“好好好,这酒罚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不管是生意上的还是私下的,我们都可以是很好的朋友,雨晴你说是不是?”林豫南说着。
“林总就是爱弄些好玩的,您想跟罗烟做朋友,何必用这种方法,你看罗烟脸红的跟什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