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司方杰扭头看着我，眼睛里都是不理解：“你之前，是莫老板的女人对吗。”
司方杰并没有在问我，而是在陈述。
我浑身冰凉，有些躲闪他的眼神，我跟莫子安之间的关系，知道的人很少，在这海港城里，几乎是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更加不会把我跟莫子安想到一起去。
司方杰怎么会知道？
难道他也调查了我？
不……不会，如果司方杰真的调查过我，就不会追求我了，更加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问。
我心里犹豫不定，只好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跟莫子安之间没有那么复杂，司方杰，你只说，你到底要不要帮我？”
“我可以帮你，哪怕倾尽所有都没关系，但我要你一句实话。”
“什么话？”
“你爱我吗？”
心里又是一顿，那个“爱”字就在嘴边，可是我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爱情是什么？以前的我总以为爱情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它把两个原本没有交集的人牵扯到了一起，让人不再孤独。
可是现在我却觉得爱情这东西，是最奢侈的。
想要维持它需要付出的东西太多太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