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样,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比起少女来多了一份风韵,皮肤白晳得像雪一样,娇艳欲滴,整个身体像大提琴一般匀称美丽,特别是后面,像八月十五一般又大又圆。
可陈汉烈还是控制住了,他说:“嫂子,这样真的不好。”
正当聂红艳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叫喊:“汉烈,在吗?”
陈汉烈一看,竟然看到了陆德阳以及三个搬运队兄弟,他连忙说:“我在这,什么事啊?”
陆德阳说:“哎,去看电影吧,这晚上好像有西片看。”
陈汉烈心想,这个机会正好摆脱聂红艳,他说:“嫂子,我要跟兄弟们去看西片了,你就先回去吧。”
聂红艳满脸的不悦,可也没说什么,只好站起身就往外走。
陈汉烈穿了双皮鞋,就跟着陆德阳他们一起到外面去了。
在路上,陆德阳问他:“哎,汉烈。嫂子怎么到你那了,大哥知道吗?”
陈汉烈说:“她说一个人闷,就来这边看我在不在。也没什么啊,你可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大哥估计不知道吧。”
陆德阳也不好再问下去。
当他们来到了电影院门口,却看见那里围了一群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