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车窗玻璃一直踢不烂,陈汉烈感到一阵疲乏和颓丧。然而,更不幸的事发生了,汽车竟然开上了无人的荒山,这里树木丛生,寂静无人。在车顶上的他突然感到好像碰到了什么,原来是一棵树的大树叉把他整个人从车上扫了下来。
“啊!”他感到整个身体失去重心,正在下落,然而,下面并不是平整的地面,他是在山路上掉下来,往山谷里掉去,这时,他闭上眼睛,心想一切都完了。
钟海和一伙无良青年看到后,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的两辆车也不断往山上面开去。
“哈哈,这么正点的美女啊,一会有得玩啦,不知道钟少会不会让我们玩呢?”无良青年中有人流着口水,色迷迷地说。
“就算钟少让我们玩,也是让他玩完以后,才轮到我们了,你这么傻!”另一个无良青年说。
李紫薇在挣扎着,她说:“你们敢对我怎样?我一定会告发你们的,你们到时就得坐牢了。”
无良青年为首的那一个却说:“你可别怪我们,这都是钟少的主意,我们只是收钱办事的。”
掉到下面去的陈汉烈慢慢地睁开眼睛,他这才发觉。并没有掉到山谷里去,只是被一棵粗大的树叉架住了身体。他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