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片开朗,她不断的在高呼:“噢!终于可以出来玩一下了,外面的空气就是清新,整天闭在那个面馆里,快要闷死了。”
陈汉烈在前面开着车,尽管寒风一阵一阵吹过他的脸,但他也感到一股清新,平日的工作实在太沉闷,这天终于有机会出外放松一下。
听到聂红艳这样的叫喊,他禁不住问:“嫂子,我一直以为你很开心呢,都当老板娘了,并且面馆不断在赚钱,你每天晚上数钱都数得手软了。”
聂红艳说:“赚钱是最近一个月的事,可不保以后都能赚----但钱这东西,当你没有时,会觉得它很重要很重要,当你有了,也就觉得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
陈汉烈问:“现在你跟大哥有了钱后,什么都有了,还不满足吗?”
聂红艳却说:“是,表面上我们什么都有了,可没有人知道我们私下的苦恼,更没有人知道我心里有多抑郁,多忧怨----”
陈汉烈不禁好奇的问:“为什么这样说呢?嫂子。”
聂红艳突然间好像很直接,很坦白,她说:“我跟他很久没行过房了。”
陈汉烈想不到聂红艳会把这么私隐的事说给他听,他觉得好笑,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吃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