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话,并且劝他不要跟连超打。
“老人家,原来是你啊。我当时真的没想到这个,真想不到你的话竟然是真的,你对这个连超还挺熟悉的。”陈汉烈有气无力地说,他在猜测,这个老头竟然知道连超的厉害,对连超一定很了解。
老头说:“是的,我对连超最熟悉不过了。”
陈汉烈问:“老人家,为什么你对连超这样熟悉?”
老头听到陈汉烈这么问,突然间激动起来,他说:“因为,连超曾经打败我最疼爱的徒弟,而且,这个徒弟最后得了心脏病,死了,一切都是连超作的孽。”
这时,陈汉烈却突然感到脑内一片漆黑,他本想跟老头继续聊下去,谈更多关于连超和老头过去的事,可他却没能再说出话来,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老头连忙高声呼喊:“喂?你怎么了?要挺住啊!”一边叫喊着,他的双腿也加紧了速度,不断飞奔起来。
两个小时后,当陈汉烈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这是一张古旧的黄花梨木床,四周的布置,就像四合院里的陈设般,在不远处的庭外,还有几个盆景。
“我这是在哪里?”陈汉烈低声地呻叫着。
这时,映入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