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已经淌下,再说了一句:“我要走了。”
陈汉烈一阵惊讶,他连忙低声叫了一下:“萍姐….”
萍姐抹了抹眼角,接着说:“我知道,你的心是属于另外的人,那才是真挚的爱,我懂得放开的,我退出,成全你们!”
说完,她快步走出了病房,再也没有回头。
陈汉烈想再次喊住她,可萍姐的脚步声已经在医院走廊里不断回响着,不一会就依稀起来,最后消失。
这一刻,陈汉烈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孤寂。他又想起,跟王啸林只是请这么两天的假,现在受伤住院,已经过了那个期限,这天晚上就得回酒吧上班,可是自己却受伤了,他想这次不能再隐瞒了,只好打了个电话给王啸林。
王啸林接到电话后,连忙问:“汉烈,怎么样了?那事情有进展吗?两天过去了,你要不要再请多几天假?”
陈汉烈说:“大哥!不用了,我不用再请假。我找到了胡蝶,最后警方介入调查了,现在胡蝶在警方的视线保护范围内。但我受伤了,而且不轻,在医院里躺着,可能不可以回去上班了。”
王啸林听后吃了一惊,连忙问:“怎么会这样?在哪个医院,我立刻赶过来。”
陈汉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