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了,你还别说,她如果真进来,作出的贡献可能是你的十倍啊,你能做些什么?你说?还不是到外面收个数,吓唬一下人吗?这个活很多混混都能干的,不止你一个啊!”
曾六祺被他说得无地自容,自尊心也受到了一定的挫伤,这时王斧子还在给他压力,暗中表示如果他曾六祺明天不能把老婆带来,那就可能连这工作也保不住。
“我明白的,老板!可我老婆真的不能出来干活啊,她现在还是有点伤痛,要休养一些日子,而且,她从来没有在公司里面上过班的。”曾六祺说。
王斧子听了他这话,立刻显出不高兴的神情来,对他说:“哎,你这就是在耍我了。我对你老婆过去的情况很了解,在外面找人打听一下就全知道了。她是甘强的表姐,以前就是在甘强的公司里面干活的,你还说她不懂公司的事,这有点说不过去吧,我看,就算是让她来当我的秘书,也不过份。”
说完,王斧子把目光投向了曾六祺,观察他的表情变化,看他有什么反应。可曾六祺却把自己的表情藏得很深,让王斧子捉措不透。
尽管如此,王斧子见曾六祺不说话,立刻又说:“我觉得她一定得进这个公司来,而且,我也一定要把她培养成为我的秘书,她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