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主要的。”
听到曾六祺这样说,王斧子倒是无话可说,他想了想后,对曾六祺说:“要不这样,你明天带她来,让她周围走走,熟悉一下环境,再让她跟我谈一下,怎么样?到时她来还是不来,都随便她了。”
曾六祺听后,倒是觉得这是一个推搪的好方法,到时让他老婆来走一圈,然后再拒绝,那是自然而然的事,并且他也相信自己的老婆会站在自己那一边,不会让这王斧子忽悠了。
他答应下来,对王斧子说:“好吧,我回去跟她商量一下,或者明天就带她来走走!”
王斧子即时喜上眉梢,他说:“好,就这么定了。”
这天,曾六祺被特许早点下班,让他能有多一些时间回家,跟老婆商量这个事情。他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人。心想这王斧子简直就是变态狂,仿佛就是要证明他比别人强,仿佛就是要弄别人的妻子。
后来他跟同事谈起这事时才知道,这王斧子有这样的一个嗜好,就是玩下属员工的老婆,并且是当着他员工的面前说得直白,仿佛故意让员工知道,然后默默忍受,他觉得这样才刺激。
曾六祺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忧心郁郁,他知道王斧子在附近很有势力,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