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问王啸林:“大哥!现在酒吧怎么样了?能重新开吗?不会全烧完了吧?”
王啸林说:“没事。只是烧了些器具还有厨房里面的东西,消防队及时把火扑掉了,但现在如果想重新开业,不是件容易的事,得重新报消防,而且也在等警方的消息,他们还在查究竟谁是纵火者。”
陈汉烈听到这里,即时义愤填膺,他说:“这绝对是甘强他们策划的,他们早就想对酒吧下手,一直找不到机会,才想出这样的鬼办法。”
胡蝶在一边听着,当她听到甘强这个名字,连忙问陈汉烈:“又是甘强?他们要搞你们酒吧吗?”
陈汉烈点了点头,对她说:“是的。这甘强就好像跟我过不去似的,而且,我估计他对你也不会就这样算了,你现在还住在医院里,但以后出院以后,就有可能还是让他们骚扰着,我真的为你担心!”
更让陈汉烈感到无奈的是,他现在浑身无力,并且究竟要休养多久才能恢复,也是未知之数,上一次他进医院,就足足熬了十多天,结果还是没恢复过来,还让甘强派人来抓走了。
王啸林看出他一脸忧心,立刻对他说:“汉烈!你不用太担心酒吧的事情了,也不用害怕这个甘强。为了对付甘强他们一伙,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