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不停地在河边的马路上飞驰着,时不时有一阵轻风吹过,指起他们的头发,空气不算清新,但也不怎么沉闷。
陈汉烈不禁问:“你昨天晚上,说知道乌冬的下落,是骗我的吗?就是为了骗我过来,跟我见上一面?”
胡蝶摇了遥头,说:“不是!我真的有乌冬下落,可能不会有人相信,但我在道上认识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他打听消息的能力特别强,我当时给他一笔钱,叫他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个乌冬的下落给打听出来,结果,前天晚上他终于跟我讲,有消息了。”
陈汉烈听后,更觉得疑惑了,再也忍不住问:“你这么有钱?拿一笔钱出来,就是为了打听这个乌冬的消息?然后又是买车,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钱。”
胡蝶还没等他说完,就说:“很多事情你确实不知道,我以前一直没有让你知道,我多有钱,是因为我想低调,不想太张扬。”
陈汉烈这时有点恼火了,觉得胡蝶有着太多的事情瞒着自己,她就像是一个谜,永远让自己捉摸不透,想到这里,他只是冷冷地回答:“你有没有钱,有多少钱,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根本不会当一回事!说吧,你现在既然口口声声说,已经有乌冬的消息了,你要干什么?你要去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