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某天我们也像曾六祺那样,到时就真的伤透了那个女人的心。”赵明天说。
陈汉烈这时却无比感慨,心中那份痛难以形容,他想起了现在还一直昏迷不醒的梁小施,不禁叹着气说:“本来有一个女孩爱着我,爱得很深,可现在如果我某天走了,她也不知道,也就不会伤心,我真不知道这是一种悲哀,还是一种幸运,或许这样我会走得安心一点,至少不会让她伤心了。”
说着说着,他的眼睛湿润了,一直强忍着里面的泪水,始终没有让这泪水流出来。
赵明天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各有各的痛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