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练歌了！”黎歌也躺在了沙发上，学着白娟的样子，双眼毫无聚焦，一脸呆滞，“反正再怎么练习，也达不到那种效果。”
“能有这种效果，已经是最好的呢！”白娟搞不懂，“所以我搞不懂你刚才为什么还如此折磨自己。”
“你当然不懂。”黎歌说不过去的时候，就用艺术来回答白娟，“这就是艺术，这就是音乐，对高品质的追求，对自己和对广大消费的负责！”
“行，那你去练歌呀，你为什么不练歌呢？”白娟翻着白眼，翻了个身，胃里瞬间波涛汹涌，都快吐出来了。
黎歌嘟着嘴，“因为我已经知道如何可以达到最高水平了！”
“是吗？”白娟很激动的蹦了起来，“你是说，找到了还能提高几分品质的办法？”
“当然！”黎歌微微点头，她刚才深刻的了解到了，如果没有韩枭，她始终唱不出那种程度，也可以说，韩枭是她自己的音乐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