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说一些笑话来缓解气氛，但是显然，笑话太冷，韩枭并没有笑出来反而语气越发低沉，“你是不是傻？”
“啊？”黎歌脑袋一愣，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被人掐了，你还毫无反应，以前我教你都忘记了吗？”声音带着怒气，显然韩枭的心情不是很好。
黎歌否认，“没有，你交给我的防身术的我都没有忘记。只是，我怕伤害了顾伊人，毕竟她只是太害怕之后才有的反应……”
黎歌她从来不觉得在是圣母白莲花，但是伤害一个人的前提是要有足够的理由，而她明明就知道顾伊人是受到刺激之后才有的反常表现。
明明知道她是个病人，她又如何能下手？
不，这些都不是真正理由，只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场面话。
其实真相是，她只不过是在等，等韩枭的一句话！
就像之前歹徒让她点名的时候，话从韩枭嘴里说出来与她嘴里说出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她才如此做！
韩枭冷笑一声，显然是对黎歌的话不赞同，“你真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