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谭轶的模样像是在质问秦书瑶为什么没向组织禀报认识盛寒的事情。
这话一出口,秦书瑶有点火了:“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难道我连交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什么事情都必须要向你汇报?凭什么!”
“凭什么?你以为我凭什么?”谭轶眼色一变,大手转过来就捏上了秦书瑶的下颚:“咱们结婚这么久,你莫非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结婚这么久?那又怎么样?你有把我当成你谭轶的妻子吗?你对我好过吗?既然都没有,你又凭什么管我那么多?”
秦书瑶只觉得好笑,谭轶从来没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又有什么资格对她的事情指手画脚?
谭轶脸色铁青,气的一双鹰眸更加阴鸷:“你这是在怪我?”
“对!我就是在怪你!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男人!更不配做一个丈夫!”秦书瑶也是气急了,她真不明白谭轶怎么能这么无耻。
明明是他自己说的不要打扰他,更不要参与他的生活,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从结婚到现在起,你扪心自问,你对我好过吗?是你自己说让我不要找你,别打扰你的生活。我生命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