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坐了?”你往时不是在你那艺术馆里耗着就是追在苏宛如那个贱女人身后吗?
江以淮知道自家母亲心里边在想什么,他放下书本,替她倒了一杯温茶递过去,“母亲,儿子陪陪您难道不是应该的吗?怎么母亲您看着好像还不高兴?”
汪楚琴嘴角掩饰不住得逸出笑来,伸手将茶端过来,啜了几口,“哪儿的话,母亲这是受宠若惊呢!要知道自你懂事后,就总是忙啊忙的,就跟你父亲一样,我一个女人虽然理解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但这心里边啊老是憋着什么,这一不小心啊就老喜欢胡思乱想,你明白我意思吗以淮?”
江以淮颔首,“抱歉母亲,是我忽略了您。”
汪楚琴罢手,“没事儿,这么多年来你妈我也习惯了,咱们江家的孩子啊,个个都是喜欢将事情埋在心底,你不说母亲也懂。”
“今后母亲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就是了,我会照做的。”
听起来,这似乎是一个主动投降和示好的信号,汪楚琴笑起来,心中却并没有什么喜悦,江以淮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么多年来眼珠子一样疼着宠着,又怎么会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他啊,和当年自己的丈夫一样,对着一个注定不是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