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江以淮一字一句道,“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对母亲并没什么感情可言,母亲也受到了她该受的惩罚,为什么轮到我了,你却这么吝惜,那些陈年往事对你而言当真那么重要吗?”
“以淮,你在指责我?”江海向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又有什么资格?你成年了,有了自己想法想要得到自己想哟的女人,这没什么,相反作为你的亲生父亲,我还很欣赏,但是,你今天冲进我办公室张口就向索要所谓的成年往事,你不觉得你鲁莽又愚蠢?”江海指责自己的亲生儿子像是在轻视一个街头的无赖,竟是丝毫颜面也不留。
奇怪的是,江以淮丝毫也不生气,他嘴角浮出一抹淡淡的笑,平静地说:“父亲,你生气了?是因为我勾起你那些不堪个过往对吗?你从前比我还惨吧?若不是这样,你又为什么会选择和一个你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厌恶的女人结婚,还生了一个孩子呢?你当年一败涂地了是吗?”作为儿子,他甚至比之江海刚才那番话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海那一丝狼狈被江以淮捕捉到,江以淮瞬间又说:“你也说过,想到的东西,自己就要去得到,父亲,您别怪我,我也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宛如对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