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似的。
“你是哪里人？”忽然的，江海问了一句。
宁州一笑，“s市人，怎么，江总很有兴趣？”
“不，只是你和我一个认识已久的故人来自于同一个地方。”
“哦，不知那人是谁？能成为江总您口中的故人。”
“她已经死了！”江海冷声道。
宁州一愣，江海那手已经接过了文件嘴角抿紧低头看了起来。
虽然这话突然，问得也蹊跷，但直觉的宁州觉得他刚才触到了什么隐秘的事情，但作为一个刚刚上门还不受待见的年轻人，他此刻最好是保持沉默。
遂，办公室里此时一片沉静，安静地只听得见江海不时翻动文件的窸窣声。
而桌上的茶已经凉了，不远处女秘书还在犹豫要不要上来换杯茶，正纠结不定之际，倒是宁州好心瞧出了她的焦灼，朝她轻笑着无声地摇摇头，女秘书收到指示，不禁退了回来，感激地朝他笑笑，视线收回正好对上江海面无表情的脸和看不清神色的眼眸。
“怎么样，江总，您对此是否还满意？”
“很好，只是这份文件的可信度是多少？”江海对此还是很怀疑。
宁州闻言挑眉，“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