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不断了,这一滴,那一小滩的,一直到了医院里头去。
蓦地,江以淮像是忽然醒悟过来似的,眼睛睁大,双目空洞,嘴里不停呢喃着,“这是谁的血啊?谁的?到底是谁的?”
他恐慌地直起身来,四处张望,四处求救般问路上来往不多的行人,“这是谁的的血?是谁的?啊,是谁的?”
行人们惊疑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个明明西装革领一身华贵的俊秀男人为什么慌得像是个失去了亲人的小孩?
面对他的询问,路人们纷纷躲避,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是放弃了,转过身,视线就移到了对面的医院大楼。
那一瞬间,他忽然就僵住不动了,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棍似的,站在原地,化成了木雕。
良久,他才动了一下,呵一声,嘴角似叹息似嘲笑,想要开口说什么,却是一口的鲜血吐了出来。路人们看得惊叫一声,大喊叫医生,他却听不见似的,嘴角弯出一个弧度,“宛如,你要死了么?”
砰一声,江以淮整个身子朝地上栽倒,人也昏迷不醒。
他急慌慌地赶来,想要靠近自己赖以为生的信仰,可是她约莫就要死了,死了就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啦,一点儿痕迹也不会留下的,那末,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