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口气,知道自己不能再难过下去,不然,有人会比她更痛苦。
“我让你很担心,对不对?”她望着他,轻问。
“对。”他点头。
苏宛如看着慕斯寒,“但是你会好好保护我!”
“对。”慕斯寒笑了,眼里还是有残存的惊惶。
苏宛如望着他,把手从密封的被子里伸出来,朝他勾了勾。
“嗯?”慕斯寒低首。
苏宛如再勾一次手指,用眼神告诉慕斯寒再近一点,慕斯寒再低首。距离够近了,近到苏宛如可以抬起头就吻到他。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苏宛如看到慕斯寒憔悴的面孔,就知道为什么慕斯寒一向潇洒深邃的眼神变成担忧、惊惶,不必多说,她就可以想像得出,他这三天是怎么过的了。
如果说,她病了三天,一直被病毒和高热折磨;那么他就是在担忧,和恨自己无能为力的自责中过了三天。
但是,慕斯寒面对她,却只有笑容,“你醒了,才是最重要的。”
“你对我太好,会把我宠坏的。”她捧着他的脸颊。“离开江以淮,我爸妈离开我,我都挺过来了,我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了,要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