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极点,第二次打断她的话,僵冷的砍了两刀了,这已经是抢劫了,既然他敢做,就要有种承受。”
苏宛如吓白了脸,怎么也想不到,她的要求只是让慕斯寒更加重利敏老公的罪,偷窃也许只是几年的牢狱之灾,但持刀抢劫......老天!她不敢想像,万一利敏老公被判了死刑,那利敏还有她的孩子,“不!你不能这么做,我说过利敏老公是退不得已的,他太需要钱,才会一时走岔了路,拜托你再给他一次机会。”
“需要钱就可以抢劫?”慕斯寒冷笑,“是你教他的吧?”
“你胡说什么?”他怎么能这么说?她岂是如此不明是非的人。“我根本不知道利敏老公要来偷你那幅画,你不可以污蔑我。”
“污蔑,事实胜于雄辩,若没有你从中牵线,利敏老公如何得知画的事?”
“我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他的?”
“你倒推得一干二净。”
“本来就与我无关,我是为了我妹妹利敏和两个小外甥,可怜他们一家子就靠利敏老公那个混蛋过活,他若去进去,叫留下来的老弱妇孺如何过活?”
“真这么简单?宛如,很多事我都知道了,你以为你真瞒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