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方面？”张程程有一种p的感觉。
顾西凉冷笑：“你说呢？”
张程程呵呵一笑：“顾总，您和苏温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真不清楚。但是呢，有那么一件事情，我还真知道。”
顾西凉眸光中泛着危险的光芒，看着张程程心里有些发麻。
“就是……”
张程程轻咳了一声，正色道：“拍《如梦令》的时候，有一次苏温暖回a市给你打电话，然后听到了那么一些不该听到的东西。”
“说清楚！”顾西凉低喝一声，薄唇抿着，冷峻的脸绷的紧紧的。
张程程面带异色的眼神，让顾西凉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想。
张程程尴尬，这叫他怎么说！
说苏大胸听到顾西凉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啪啪啪？
张程程挠了挠头：“顾总，就是那啥啥啥。”
顾西凉脸色骤然一沉，联想到苏温暖刚才说的一番话，不由冷笑一声：“她在电话里听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
“对！”
微怒的声音忽然从顾西凉的身后响起。
苏温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当着她的面口口声声的说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