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忐忑的在苏温暖的酒店里面待了好几天,都没有听到有人来找她,也就放心了。
苏温暖看着她的腿,已经能正常走路的,石膏还没拆:“你什么时候去把石膏给拆了回去拍戏?”
ta舒服的躺在沙发上,两手都拿着精致小巧的蛋糕,一口塞在嘴里,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囊囊的:“明天随便找个小诊所拆就好了,要是我回原来的医院,肯定被抓走的。”
她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许嘉年,也不想见他。
逃跑的过程中,她把手机给弄丢了,这几天尝试着联系家里人,都是关机状态。
最后ta干脆放弃,能过一天是一天,只要不让她面对许嘉年,什么都好。
“也好,待会儿我陪你去拆石膏,你跟你舅舅说说情况,起码得要联系家里人,在许嘉年把你困在里面的时候他们就关机,不觉得很奇怪?”苏温暖细细的给她分析。
ta挠了挠脑袋,似乎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们经常过二人世界,嫌我烦人就经常把我拉黑是关机,我早就习惯了。”
她甚至有时候回家都没有见过父母,每个人他们都会打一笔很丰厚的生活费过来,以前的时候还觉得会缺少母爱父爱什么的,后来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