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可以。”苏温暖想也没想就回答。
甜点是现做的，时间有点长，苏温暖和张程程都不说话，只有宋鸢一个人喜滋滋的在那里拍照。
她在那里不停的摆各种手势，压根就没有在意有人在场。
苏温暖和张程程则是在互相发消息，讨论宋鸢。
程程程：你说你的粉丝是不是都是大胃王？
苏温暖：不知道，你看着点，我觉得不正常。
程程程：我觉得她就一个小姑娘而已，我们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不至于会图谋不轨吧？
苏温暖：谁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她是不是我的粉丝还未知，总之要谨言慎行，不要让她知道任何关于工作的事情。
程程程：放心，你不知道最靠谱的人就是我，没有之一吗？
正当张程程发好微信，打算抬起头跟宋鸢聊聊天的时候，正巧看到她往这边看过来。
张程程从容的收好手机，完全没有任何心虚的意思：“宋鸢，我们已经帮你签名好了，待会儿我们给你订一张机票，你想多久回去？这里有亲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