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被她摔在地上,玻璃碎裂在地上,折射出刺眼的灯光。
从破碎的玻璃片中,南萱看到了自己,她那么狼狈,这里的一切仿佛都在朝笑她。
她上前,把玻璃碎片紧紧的握在手里,而后就冲着玻璃片吼道:“就连你也要跟我作对是不是?啊?”
锋利的玻璃碎片划过南萱的手掌,可是她像是不自觉一般,哭了笑笑了哭,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身后,跟疯子没什么两样。
她光着脚踩在玻璃上:“呵呵,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她浑然感受不到一点疼痛,浑身都已经麻木了,她的眼睛盯着面前的碎片,然后扬起手,直接往手上的血管给割下去。
南萱拖着身体往房间里面走去,她躺在床上,脸上不见愤怒和怨恨,反而是非常的恬静,她低声的呢喃:“一切都结束了。”
……
晚上,南萱请的钟点工来收拾房间,看到玻璃碎片,像是习以为常一样,面色淡然的继续打扫。
到了房间里,看到床上被鲜血给染红,而南萱则是一点血色都没有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
钟点工尖叫了一声,连忙跑出走廊去报警。
警察很快就来了,还有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