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想要收购他们的公司,所以才想接近何景倩。”林栗说完这些,又将与罗振东说过的那些话,通通都向蒋默川汇报了一遍。
突然,她觉得自己像极了蒋默川的下属,心中打趣。
而蒋默川的神情变得更加凝重了,“依你这么说,罗振东的妈妈,不应该那么镇定才对。”
“什么意思?”林栗觉得蒋默川似乎有所发现。
蒋默川不答反问:“你是亲眼看到罗振东死的么。”
“我到医院的时候,罗振东已经被推到停尸房去了,所以我是没见到罗振东尸体的。”
“那你怎么断定死者就是罗振东?”
“罗振东的车上只有他一个人。”
“医院怎么说?”
“院方说,罗振东面目全非,但根据断定,死者的年纪跟罗振东一样,应该就是罗振东本人。”
蒋默川不再说话。
林栗追问:“怎么,你为什么会怀疑罗振东没死,就因为罗振东的妈妈?”
“你想想,如果是你的孩子死了,你会怎么样?”蒋默川突然莫名其妙地这样问。
“呸呸呸,我孩子不就是你孩子么,天底下哪有父亲诅咒自己孩子死的。”林栗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