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却哭不出来。泪水盈眶,却始终无法掉下来一颗。
她像是在隐忍,可更想放纵地大哭一场。
“嘀!”刺耳,冗长的鸣笛声,将她的思绪顷刻拉回了现世。
将她的灵魂重新植入身体的,是一双有力的大手。
那人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拉,便是轻易将极度悲伤的她拉入了怀中。
她闻到了对方身上名贵的古龙香水味。
被那人抱在怀里,她的身心突然莫名地感到羞耻。
她抗拒着这个男人,亦或者说,她抗拒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她的心里藏着一股愤怒的气息,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狠狠地将那个强有力的男人推开。
泪眼瞪着那个男人,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她只是咬牙切齿地指着他,狠狠骂道:“你算什么狗东西,连你也敢碰我,你给我滚,滚!”
她的骂声几乎是嘶声力竭,相信在别墅里的蒋默川,也一定能听到他的声音。
难道她是骂给蒋默川听得?
不,她根本没回头去看蒋默川的别墅。
骂完以后,她继续过马路。
可刚刚走出两步,这才发现,刚才鸣笛的宝马车,竟然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