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是负气离开我家，所以才遭遇了那场意外。”
“那场意外，到底是谁造成的？”林栗用质问的语气问道。
蒋默川迟疑了片刻，道：“或许这件事情，你根本不应该追查下去。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我们好像也没必须继续追查下去了吧。”
“你认识罗振东么？”林栗突然又问道。
“认得。”
“他出国之前来我的病房找过我。”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是何景倩策划的这一切，你跟何景倩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前女友。”蒋默川诚实答道。
到目前为止，蒋默川没有对林栗说过半句谎言，而且几乎算得上是有问必答。
从心出发，林栗对蒋默川的回答，也算得上满意。
但终究没有得到她应该和想要得到的结果。
于是，她脸色沉了下来，指了指门口道：“门在那边，不送。”
蒋默川明白，自从上次以后，他们的关系，自然不会再跟从前一样。
他自己很清楚，是他欠了林栗。
或许从最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很清楚，他这辈子，注定会亏欠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