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小松又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弯下腰说道：“林小姐啊，你这人真是，算了算了，谁让我早就答应你父亲了，把手给我，我好好给你算算吧。”
林栗虽然有些不甘愿，但还是从被子里伸出了右手。
“哟，还挺懂行的嘛。”小松说的话很明显，男左女右，林栗也没伸错手。
林栗撇撇嘴说道：“不是懂行，是你自己刚才要看我这只手的。”
“行吧，当我没说。”小松开始专注地看着林栗的右手。
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小松的嘴里在嘀咕些什么，最后，他只说了一句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完，小松就走了。躺在林栗旁边病床上的老人，也跟着小松一起走了。
自这一次走后，林栗就再也没有见过小松。
窗外的雪景仍然很美，这间普通病房里，也只省下林栗和蒋默川两个人。
小松刚才的话，犹在耳际。
他们彼此笑了笑，不说话，遂又同步看向窗外的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