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说，那是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林栗一直都知道这一点，她也尽可能让自己不会成为那样的女人。
可没想到，蒋默川竟还会有如此奇怪的要求。
她很诧异地看着蒋默川，问道：“你是脑子被驴踢了吧，哪有人是这样的。”
“怎么，你要是觉得我很奇怪，你也可以更加奇怪一点。”蒋默川的声音很低沉。
分明是一句不那么正经的话，可从蒋默川的嘴里说出来，却是显得那般的严肃。
林栗实在是无法招架，问道：“那你说吧，你希望我怎么样。”
“如果可以更加刁钻一点，会让我觉得很新鲜。”蒋默川的要求，实在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林栗深思一下，用那种嫌弃的目光盯着蒋默川的脸，“别告诉我，你是个受虐狂？”
“滚吧你，我像是那种人么。”蒋默川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你这种人，还能有多大的进步空间。”
“怎么，你想培养我做演员不成。”林栗道：“我不是演员，也装不出来。很多习惯，是从小就养成的。你要我突然改变，我只能说，对不起，我做不到。”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心思，在男